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，不知道这样对不对，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。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开什么开，今天不说清楚，谁也别回去。”现在坐在驾驶位的人可是她。他不是每天都回程家吗？

市区南边有一家24小时书店，晚上可以收留没地方可去的人暂住。“程总何必明知故问，我约你来，是想谈一谈蓝鱼公司收购的事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她只好在原地等着，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符媛儿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冲上去便抢了于翎飞的电话，说不定她正在跟黑客通话呢。

“好了好了，”她阻止他再说下去，“我妈住在那儿挺好的，我只是不想让你老是去蹭饭。”“快吃。”

反正这件事说什么也轮不着由她来说破。“你在教我做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