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看上去像穿过，所以人为的抹了一点灰。

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
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，所以更要将他推开，推得更远。

这句话太诛心了。

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“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。”

又说：“程总也很直接，当众承认了。”
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“小妍啊，”又来好几个三姑六婆将她包围，“奕鸣好点了吗？”
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孙瑜脸色微变，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
“美女，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？”男人脸上满是猎色的期待。

严妍愣了愣，忽然说道：“刚才那个人……六叔家的管家。”

她抬眸，便瞧见严妍脖子上的手印……程皓玟下手太狠，手印像绳子勒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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