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许佑宁一犹豫就犹豫了到了今天。
车上暖气充足,洛小夕把苏亦承的外套脱下来抛到后座,等车子发动后,撑着脑袋,用高跟鞋的鞋尖蹭了蹭苏亦承的腿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一切的?”
上岸后,许佑宁问:“七哥,船什么时候能修好?”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视线偏向许佑宁,不咸不淡的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房间你要不要用?”许佑宁说,“我有点累,想睡觉,你不用的话我进去了。”
苏简安安慰了她两句,接着说:“你呆在警察局不要动,我让人过去接你。至于手机,我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找回来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外婆最近总是反反复复的提这些事,许佑宁听一次瘪一次嘴:“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,我不要一个人走,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!”
……
他眉头一簇,加快脚步:“怎么了?”
酒会结束,已经是深夜。
许佑宁背脊一僵,愣了愣才“哦”了声,拉过被子盖好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穆司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,连她盖被子也要管?
如果没确定的话,那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,比如前段时间的报价事件,穆司爵很有可能是在利用她给康瑞城传假消息,在康瑞城以为自己赢定了的情况下打了康瑞城一个措手不及。
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调查只是为了确定。出|轨这种事,薄言不太可能会做。”
身败名裂之余,韩若曦要面临的,还有一笔巨额赔偿。
“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。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许佑宁,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