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笑容很快滞住了，“小姐姐，你怎么了，眼睛怎么红肿了。”

颜雪薇夹起肉丸咬了一口，“弹牙啊，口感劲道，味道鲜美。”

“是因为他吗？”他问。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肉上来后，秘书便主动涮肉。肉丸刚飘起来，秘书便给颜雪薇盛了两个，“颜总，快吃，这会儿的肉丸最嫩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？”她问。

什么！

“感冒了还没好，但不严重了。”符媛儿轻轻摇头。
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

“别看了，”于翎飞摘下墨镜，“只要程总在公司，他就一定会见我的。”

叮咚！

“什么事？”

后来季森卓真的没有给她带回水母，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会将她的请求放在心上。

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，都是纸糊的似的。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
其中一扇房间门打开，程子同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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