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他对下一次约程子同见面，倒是有了一点兴趣。严妍没说话，她觉得对方可能是在等待时机。

的确，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，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，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他的眼波暗涌流动，仿佛有很多话想对她说。

她愣了愣，“所以，其实你知道，她根本不是我推下高台的？”于翎飞视尴尬为无物，微笑着回答：“我觉得你肯定找我有急事，所以抽空上午过来了。”

但这些都是小事，他完全可以做到。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，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，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，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。“我不想去干嘛，就想有人陪。”子吟挂断了电话，将脸搭在了膝盖上，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失落的情绪当中。

车门打开，季森卓走下车，面带微笑的来到她面前。“媛儿……”程子同欲言又止，他也看出了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