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许奶奶正好从房间出来,一眼就看见了穆司爵,跟他打了声招呼,转头就训斥许佑宁:“穆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,怎么不知道请人家进屋坐坐。”
穆司爵可以不当回事的把她送出去、将她留在墨西哥一个人回国……这些事情要是别人对她做,她早就让对方死一万遍了。
沈越川扬了扬眉,有些别扭,但还是说出来了:“你不是喜欢吗?可以多玩一会。”
末了,把她汗湿的衣服丢进浴室的脏衣篮,再回来,许佑宁还是没有醒。
穆司爵目光一沉,走到后座猛地拉开车门,风雨欲来的看着里面的许佑宁。
“不能不去!”许奶奶太了解许佑宁了,不等她说话就拒绝。
清晨,穆司爵的眼睛竟然锋锐如鹰隼,仿佛要将许佑宁看透:“你在干什么?”
他小心翼翼的松开苏简安,就在这时,听见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。
她去衣柜里给穆司爵找了套睡衣,随后进浴室给他放水。
许佑宁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,虽然和穆司爵在同一排,但中间隔了一条走道,亲昵却又疏离,像极了目前的他们。
苏简安把头一偏:“私人医院我也不住!”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苏简安担心的其实是穆司爵和许佑宁之间的事情。
许佑宁愣了愣,试图分辨穆司爵刚才的语气,却没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,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,我挡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,不碍事。”
“没关系,你没有受伤就好。”空姐很快就把玻璃渣和果汁清理干净,随后离开。
陆薄言说:“你先去忙,我有点事要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