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一问,不碍事的。”白雨语气仍然温和,但坚定又多了几分。
“哎呀,子吟,你怎么哭了,程子同,你怎么黑着一张脸,子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?”符妈妈连声询问,又去拉子吟的手:“子吟别怕,伯母在这里,谁也伤不了你。”
“不准再废话,等我电话。”说完,于翎飞抬步离开。
“但他除了这些,其他什么都不知道,”她接着说,“我也没想过要告诉程子同,但我想知道,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!”
严妍跟着跑进来,啧啧摇头,“你干嘛跟他呕这个气,孩子的名字是叫符钰儿吗!”
“可惜……”令麒惋惜的轻叹,“他对程家的仇恨太深,再这样下去迟早毁了自己。”
一年前,为了拿到那枚鸽血红戒指,她和令月见过好几次!
那家会所很高档,但玩得也很开,后来她才知道,不但程奕鸣是股东,程家更是大股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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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年前,你用集装箱做掩护往国外某个港口运送了一件珠宝,很凑巧,那个港口的所在地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势力,名字,复姓令狐……”
“可惜……”令麒惋惜的轻叹,“他对程家的仇恨太深,再这样下去迟早毁了自己。”
我管不着。”他将香烟摁灭在旁边的水泥台上。
“别尴尬了,收货吧。”符媛儿嗔她一眼,抬步往里走。
“我暂时不问你。”她得先问问程子同是怎么回事。
小泉离去后,他起身来到窗户边,抬头朝夜空中看去。
她瞒着他,何尝不是担心他会有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