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至今记得，她当时十分意气风发的回答萧国山：“不管在多大的城市打拼生活，年轻人嘛，有梦想就不孤独！”

如果萧芸芸抬头，也许还能看见沈越川眸底流露出的爱意。

萧芸芸颇有同感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她很幸运。”

那一刻，他的心情大概就和陆薄言听说苏简安要结婚一样。

说到最后，穆司爵的口吻已经变成自嘲。

她不后悔，只是忍不住想，如果不是沈越川就好了，她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，谈一场无波无澜的恋爱，吃饭看电影逛街，做每一对情侣都会做的俗事，让那些细碎的温暖缓缓流进心房。

“你陪她值夜班？”陆薄言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
实际上，许佑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
沈越川沉吟了半秒，像猛然醒过来一般：“是啊，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韵锦是过来人，怎么可能不知道此时萧芸芸的怅然若失，问：“还否认喜欢你喜欢越川吗？”

放下手机后，萧芸芸进了套间的书房，去找苏韵锦的平板电脑，打算试试能不能查到苏韵锦当年在美国的事情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肩膀，“晚安。”

她早就料到，沈越川一定无法轻易接受这个事实。

他跟着陆薄言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比钟老更加了解陆薄言？

沈越川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人往后看的，现在居然要他先往后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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