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，一个衣着普通，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，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忽然转头看着他：“不如这样吧，我对男朋友是有要求的，你要真有想法呢，就得接受我的挑战。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白唐略微思索，点点头，现在已经不是案发的第一时间，房主进入这里不算违反规定。

她让程木樱休息一会儿，自己先去会一会品牌商。

“警察来了，她也别想活！”肥胖哥叫嚣。

“白雨太太，恐怕您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她说。

程皓玟勾唇：“赚多赚少，要看跟谁比。跟表哥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
肥胖哥吹散眼前的烟雾，“美女，有点胆色。你是李婶的什么人？”

祁雪纯顿了顿，才接着又问：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？”

“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？”一个男人狠声问。

不远处，红十字的标志特别显眼。

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