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那边沉默片刻，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“我听朵朵说她联系到了程总，”李婶继续说着，“程总飞机出事是假的，我一想就是傅云的阴谋，我们很担心你……”
话说间，服务员已经将菜摆了上来。
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，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，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严妍心头不屑的轻哼，她早猜到于思睿想玩什么把戏，吃了她的蛋糕，想装肚子疼污蔑她想害人而已。
“给你做检查的医生，正好跟我认识。”他皱眉，“但……”
这时，主治医生过来了，手里拿着于思睿的检查结果。
“我什么处境？”程奕鸣质问。
“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？”严妍问。是以合作者的立场，还是站在傅云的立场？
她就知道白雨不会无缘无故塞给她什么菠萝蜜。
但议论声已经四起。
“什么也别说，”严妍没有回头，“我应该谢谢你，至少你没有再纵容……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，我也不怨恨你了，从现在起，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于思睿微愣，目光聚焦在他脸上，眼神变得惊喜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那他一定是不清楚将要付出什么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