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和许佑宁一样不幸,手术成功率极低,而且一旦接受手术,他们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。 电梯里正好有一面镜子,可以把整个人照得清清楚楚。
不过,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承诺,她似乎应该满足了。 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,但是……
萧国山拍了拍萧芸芸的背:“爸爸也爱你。芸芸,只要你以后可以幸福,爸爸可以为你付出一切。” 这一次,萧芸芸就像被打开了眼泪的阀门,泪水越来越汹涌,大有永远不停的架势。
因为信任,沈越川才能在第一时间保持冷静,推测出照片中的人是萧芸芸的父亲。 “越川,”萧国山有些勉强的笑了笑,拉过沈越川的手,把萧芸芸交到他手上,却迟迟没有松开,而是接着说,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把芸芸交给你了。芸芸是我唯一的女儿,我视她如珍宝,你们结婚后,我希望你能让她更加幸福快乐。你要是欺负她,我怎么把她交给你的,就会怎么把她要回来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哪怕他千叮咛万嘱咐,为了许佑宁的安全,他千万不要有任何动作,陆薄言大概不会听。 小家伙像一只小猴子,一下子灵活的爬上椅子,端端正正的坐好,说:“佑宁阿姨,我们开始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