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好了,补偿我就可以。”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。 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她的心里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傅延在病床的另一边。 她也点头。
阿灯低声吃吃笑了。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 她紧紧搂着司俊风的腰,将脸贴在司俊风的腰间哭泣。
他的手从桌上移到桌下,他紧紧攥住,以缓解自己热切的心情。 祁雪纯心头一沉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