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，爷爷身经百战，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

她垂下眸光，不理会门铃声，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
她就怕季森卓就在门外，让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一曲完毕，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。

所以，爷爷真是打定主意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养老了。

“把话说清楚！”程奕鸣的手在颤抖。

“妈！”忽然，一个男人走进包厢，他身后跟了两个助理，快步上前拦住了于太太。

符媛儿将其中一瓶打开，杯子都不用，拿着瓶子就开始喝。

符媛儿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，“刚才我没变道吧！”

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程木樱有消息吗？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子吟听到自己在心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
嗯……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点孩子气。

严妍若有所思，他似乎知道些什么，但摆明了卖关子。

程子同站在原地，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，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

她一直守到深夜才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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