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
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，“她有没有怀疑？”

“别瞎说。”
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忽然，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
“哦，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，“既然这样，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
司俊风打开保温袋，里面一共6个小盒子，荤素齐全，还有补汤。

房间门慢慢打开，露出司俊风平静的脸。

“你疯了！”祁雪纯瞪住司俊风，“一个小时！坐火箭吗！”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莱昂：……

“啊？”问这个干嘛，难道还挑拣着来吗？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
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，才没有告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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