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公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以为陆薄言甚至不知道他离开公司,可是陆薄言怎么连他去看萧芸芸都知道?
“有。”萧芸芸纠结的说,“我在XX银行,要查前天一笔存款的来源,可是排在我前面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,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,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,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说到最后,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。
偶尔,世事偏偏与愿违。
许佑宁的脑海中浮出两个字:
他轻轻拿开她的手,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:“别怕,我们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萧芸芸瞪大眼睛,盯着许佑宁端详了许久,终于敢确定真的是许佑宁。
目前来看,也只能先瞒着其他人,他们的事情,还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。
“是啊,陆薄言的人,不过应该是穆司爵让他安排的。”许佑宁淡淡定定的问,“为了这点小事,你就气成这样?”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,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,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唔,那她等明天,等沈越川放大招!
萧芸芸躺下,坐起来,躺下,又坐起来……如此反复了几十遍后,终于忍不住给沈越川发了条信息。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要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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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nry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手:“不要太担心,越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让他康复,请你相信我们,也相信越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