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,但没有进项,公司迟早倒闭。
“刚才怎么忽然断了?”社友问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白唐稍稍放心,“在这儿好好等着。”
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她哪一点比不上祁雪纯,他为什么非得选祁雪纯呢。
祁家人一愣,才明白她是准备跟司俊风回去。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,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“祁小姐,您别让我为难了,”主管回答,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,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她也的确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蛋糕,粉色的,还有皇冠和珍珠。
“白警官,”他立即说道,眼睛却盯着摄像头,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
她成功打败社长,进了悬疑社,然而这道题是他花了三个晚上,才设计出来的,为此差点耽误他的学术论文……
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她主动套近乎,又带来一杯酒,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