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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换衣服还不行吗！”袁子欣嘟囔。
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
接着又说：“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的证据，欧飞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”
严妍摇头，她脑子里毫无头绪。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一定是，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！
祁雪纯压下心头气恼，走近司俊风。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“我怎么？”
“哎，她……”袁子欣一头雾水，“她怎么回事啊！”
另一人接话：“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。”
严妍对妈妈还是了解的，刚才很明显，是妈妈冲动的想说出些什么，是被程奕鸣强势的压了下去。
“这么突然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