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快步走进客房,但即将走到床边时,他却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。 工业区的旧楼分布十分规则,而且每栋楼都长得差不多,灰冷的砖头暗色的房顶,加上人烟稀少,莫名令人感到心慌。
她被吓出一身冷汗,心里的那一关马上就过了。 不为别的,就为钱这种小事,不值得成为她心中的一个结。
她实在很着急:“你知道吗,小夕跟我说她没有自我的时候,我真的被吓到了,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,特别是小夕的性格,哥哥他……唔!” “哗啦!”一整个半人高的花瓶狠狠砸在高寒的后脑勺上,高寒顿时被打趴在地,鲜血顺着脖子滚落。
她眼珠子阴险的一转,唇边泛起残酷的冷笑:“临时加一桩生意怎么样?”她看向刀疤男。 高寒正要张嘴,电话忽然响起,是局里专用的工作铃声。
几乎是同时,酒店房间门被大力踢开,高寒快步冲进,捕捉到窗户上有个人影一闪而过。 陆薄言还穿着睡袍,他发红的眼角和桌上半杯冷咖啡表示,他整晚没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