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步上前,先检查老人的状态,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,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!”程申儿笃定,“她在哪里?你快说,她在哪里?”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“布莱曼,”这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,“这边有点事跟你单独谈谈。”
蒋文面色如常:“我有时候办公到很晚,会吵到她,便在这个房间睡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“别慌张,什么事?”蒋文问。
程申儿也很生气,她倒要去看看,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,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,喝酒猜拳看球的,聊天大笑的,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阿斯立即看向宫警官,随即得到对方敲在脑袋上的一记暴栗,“你怕被美华看出来露馅,难道我就不怕了?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,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,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,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,怎么样留住丈夫,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