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点头，“我去给程总买药。”

她拿起酒瓶，再次往杯子里倒酒，“你起来，”她叫唤他，“起来喝酒。”

“……不要孜然粉，于总不喜欢吃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没存我的号码？”那边传来程木樱不太高兴的声音。

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！”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。

“到了之后我想先和李先生聊一聊。”符媛儿记挂着工作。
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走进1902号房间的男人怎么会是季森卓呢？

“两分钟前刚离开。”另一个服务员告诉她。
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
唐农一句话使得秘书哑口无言。

符媛儿只能找个借口拖延，吃完午饭她就溜出公司，找爷爷商量对策去了。

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，咔咔咔的使劲拍。

林总眼底闪过一丝尴尬，不过很快压下来，“对，我和程家人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关系。”

令狐这个姓氏太打眼，所以程子同妈妈在A市生活的时候，化名令兰。

说完，她不等程子同回答，拉上季森卓离开了。

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，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，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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