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进公司了?”祁雪纯大为诧异,她这个年龄,难道不应该上学吗? 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“再次警告你,”临下车前,女人又说道:“一旦被祁雪纯盯上,你很难再逃脱,如果有需要,打这个电话。” 祁雪纯摇头,已然陷入了沉思,“奇怪,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祁雪纯心想,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,司俊风。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同样的把戏想骗我几次?”他问。 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,是认为她离了他们,就活不下去吗?
祁雪纯反问:“凭什么呢?” “女主人的衣服她能穿吗,我们刚才不是见正主了,瘦得风都能吹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