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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卿忽然明白了：“狡猾的程奕鸣，他已经将视频删掉了！”
符媛儿点点头，在程子同身边坐下。
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撇开其他时间不说，这时候的子吟，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模样。
“咳咳，”她清了清嗓子，“程子同，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？”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
她不跟他计较，低头喝汤就是了。
“昨晚上没做完的事情，可以在事务所里完成。”人家接着又发了这样一条。
她诚实的摇头，“我昨天就跟季伯母说了，你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程子同。
片刻，电话那头传来尹今希嘶哑的嗓音，“喂？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报社这么闲？”他忽然出声。
符媛儿没说话，就等着看程子同什么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