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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
这些红印就像火苗跳入他眼里，他心里，他的身体……面对这个爱到深处的女人，他怎么能忍。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管家快步走进，“外面有一辆车的轮胎爆了，我让人找修理工了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“白雨太太在一楼。”祁雪纯下楼而去。
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
这一跪，令众人惊讶无比。
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，“见到阿良了吗？”
见她实在不愿意，严妍也不好再勉强，“那改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“严小姐？”忽然
“嘶~”紧接着又是一阵菜入油锅的声音。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