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,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,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:“钟先生,这是女士洗手间,你不方便进去。”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,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,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,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,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,别说单挑了,连动手都没人敢对他动,他唯一一次败仗,是输在穆司爵手下,但也心服口服。
苏亦承睁开眼睛,看着许奶奶的牌位,想起许奶奶生前的时候,总是强调不管成功与否,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就好,他眼里的那层雾气渐渐褪去。
陆薄言盯着沈越川看了片刻:“事情是不是没有这么简单?你确定你没有瞒着我其他事?”
萧芸芸后退了两步,疏离又决然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警告你,我不是你的玩具,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碰我!”
想着,外婆的音容笑貌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“我知道。”秦韩笑了笑,“你喜欢沈越川嘛,不过……说不定我追着追着,那就移情别恋了呢。”
“那你们先吃饭。”唐玉兰的每个字都透着高兴,“我先打电话到医院去安排一下。”
相较于被照顾得妥帖周到的萧芸芸,远在陆氏的沈越川分外苦逼。
再后来,洛小夕干脆直接的跟他表白了。
沈越川笑了笑,灵活的躲开,一时间客厅内满是笑语欢声。
相较之下,她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又标注高亮的悲剧。
她最糟糕的记忆都发生在医院。
实际上,沈越川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。
他可以把许佑宁处理了给手下的兄弟看,但终究还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许佑宁是一个卧底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