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姐见司妈脸上没有喜色，知道事情不简单，“太太，您还怀疑祁小姐？”
“雪纯，我没法监控我爷爷的行为……那次一批人背叛我，我身边已没有可用的人……”他的表情里有掩不住的颓败。
祁雪纯不动神色。
副驾驶位上的，才是司俊风呢。
祁雪纯想起他的条件，让她亲自收拾秦佳儿，但回到公司后，必须公开他们的关系。
“有没有受伤？”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。
“我想知道我掉下悬崖之前，究竟发生什么事。”她点头，“我想试着恢复记忆，这样对淤血的消失是有帮助的。”
祁雪纯耸肩：“跟这个没关系，只是觉得到时候……麻烦。”
“嗯……一直想，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他这么看着她，大概是因朱部长的离开对她心怀芥蒂。
她不明白，难道人与人之间真的有“感情保质期”一说？
“不为什么。”
的确撞得挺厉害，鼻头都撞红了。
他的神情变得为难，“既然你这样要求，我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