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！”沈越川突然厉声喝道，“你不知道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，不要擅自妄加揣测！”

也是那一刻，沈越川意识到他现在的犹豫、踌躇，就和几年前陆薄言的诸多考虑一样，统统是没必要的。
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
“后来我英雄救美了啊。”秦韩傲然冷哼了一声，“本少爷一出马，高光和他那几个小弟立马吓尿！话说回来，如果是你冲出去救萧芸芸，高光未必会买账，高光根本不认识你！”

“我一开始也觉得见鬼了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耸了耸肩，“可是，事实就是事实。你再不可置信，它也还是事实。”

秦韩有些想笑。

萧芸芸没有看错，刚才确实是许佑宁。

外面，沈越川已经到楼下，跟苏简安打了声招呼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
在萧芸芸的印象里，陆薄言很高，不管是身高还是那种压迫人的气场，都很高。

“哦”台下响起了一片起哄声。

“没有这种明确的规定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只是没有这种先例！”

沈越川拿出手机：“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？”

“还有15分钟！”司机说。

康瑞城盯着阿力，好像要用目光在他身上挖出两个洞一样：“许佑宁和沈越川说了什么？”

萧芸芸和苏韵锦是坐计程车过来的，苏简安却没有安排司机送她们回去的意思。出于礼貌，沈越川把车开到她们跟前，降下车窗说：“阿姨，这里打车不方便，我送你回酒店吧。”

但直接说出来，要么把萧芸芸吓到，要么萧芸芸不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