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平常用的是这个?”她问。 “睡了。”他的语气是半命令半哄劝的。
现在冷静下来,她有点想不明白于新都话里的意思是什么。 “看清楚了,现在轮到我了!”他粗着嗓子喊道。
一字一句,语气冷冽坚定,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。 ,重新躺回床上,他并没有睡着,而是浑身轻颤,额头不停往外冒冷汗。
她感觉到床垫震动了一下,他的气息和体温立即朝她袭来,将她紧紧的包裹。 冯璐璐蹙眉,不明白他的话。
徐东烈的眸光忽然变得低沉深邃:“爱一个人,不会愿意看到她痛苦。” 她心里乐得直冒泡泡,“等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