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我这样做，既能实现我的愿望，又顺便能帮到你，为什么不可以呢？”她柔唇轻撇，眼泪又要掉下来了。

秦乐皱眉：“现在有两种可能，程奕鸣将那个人带到自己的住处，要么他已经将那个人送走了。”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“祁警官在查案？”门外忽然传来司俊风的声音。

果然，她们俩试了一下，声音倒是变了，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
严妍想反驳，却被他佯怒着瞪回来：“你不听我的，也要为孩子想想。”

她狠心转开目光，毅然离去。

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，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。

助理赶紧将她拦住，“太太，你不能轻举妄动！”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“快走！”他催促，“我带着你是个累赘，你走了我还能跟他们拼一下。”

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

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

她之所以上了司俊风的车，就是为了从他身上拿到这根头发。
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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