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强忍笑意：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，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，你放心。”
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
司俊风皱眉：“我对她不太了解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

“哦，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

程申儿想跟着出去，却被程母叫住：“申儿，这是自家公司的事，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

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
祁雪纯轻抿唇角：“她是司俊风请来的客人，你让司俊风去照顾。”

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祁雪纯严肃冷静的看着他：“蒋文，现在以诈骗、故意杀人逮捕你，这是逮捕令。”

此刻，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，神色间带着犹豫。

主管语塞，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