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点头:“你的脚,你自己做主。” 片刻,公司经理带着助理进来了。
“高寒,你在哪儿呢,案发现场去不去?”白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 “他真是撒娇,我更放不下了。”萧芸芸回答。
“于新都胡说八道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高寒沉声说道。 “不过,在我死之前,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,”她继续说道,“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,跟我说句实话吧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冯璐璐低喝。 “冯小姐,你是不是要出院了,你那边离他家不远,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送过去?”
“我还真没尝过,今天要好好试一试。”纪思妤很期待。 冯璐璐觉得可笑,正准备说话,高寒已抢先说道:“当然,你也可以什么都不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