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睡,她看时间还早,想了想,继续睡。
到了酒店后,苏简安掩饰着这份微妙的雀跃推开套房的门嗯,客厅正常。
陆薄言从藏酒室拎着一瓶红酒回来,刚好看见屏幕上出片名,挑了挑眉梢,径自倒上酒。
“小夕。”苏亦承伸出手想触碰洛小夕的背,她却感觉到了似的,翻身|下床,捡起地上的衣裙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。
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,洛小夕擦了擦脸才发现是眼泪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盯着新闻标题怔在沙发上,小夕太突然,击得她脑海一片空白,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般。
苏简安往房间退:“哥,你让他把协议书带走签字,我不会跟他回去的!”说完闪身回房,“咔哒”一声迅速反锁了房门。
保镖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停下脚步,没有跟着洛小夕。反正洗手间就在咖啡厅里,洛小夕不会走出去。
“你还好吧?”许佑宁问。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陆薄言甚至不用看她,就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。想跑?想想就好。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苏简安立即跳开远离陆薄言,不满的盯着他,他居然一脸无辜的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她认得那些人是财务部员工的家属,她刚刚才在新闻上看到他们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