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趁着洗澡的功夫想了大半个小时,还是没有任何头绪,不知道该怎么和陆薄言谈。 刘婶和徐伯见状,也忍不住笑出来。
“天还没亮呢。”许佑宁打开穆司爵的手,把脸埋进枕头里,“别闹。” “然后……”许佑宁郑重其事的说,“我就发现,最傻的人是我,再然后,我就才发现了真相。”
但是,她转而又想到,如果陆薄言是迫不得已选择工作呢? 也就是说,外面看不见里面了?
许佑宁点点头,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示意她知道了。 穆司爵捧住许佑宁的脸,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,带着她走进民政局。
等到她可以知道的时候,穆司爵会告诉她的。 叶落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,不解的问:“佑宁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