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之所以认识这个团伙的人,是因为留学的时候,教授曾拿这个团伙的作案手法当教材给他们讲解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
哪怕陆薄言相信她,深爱她,但她杀了他的孩子,这一举足够毁灭陆薄言心中的那个她。
整个民政局鸦雀无声。
她拿了衣服进浴室,陆薄言掀开被子坐起来,歇了一会,身上渐渐有一点力气了,毫不犹豫的下床往外走。
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
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,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,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,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。
算了,就给她最后一个晚上的时间。
陆薄言上楼换了一套居家服,刚出房间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,想了想,还是进书房去接听。
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,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,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:
不是不想陪着父母,而是她知道,接下来有许多事情需要她以一个非常好的状态面对。
可他是包扎着手来公司的,脸色更是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,阴阴沉沉,风雨欲来。
她目不斜视,踩着10cm的JimmyChoo的高跟鞋,端着女王姿态径直走向陆薄言,自然而然的和他打了声招呼:“晚上好。”
一抹灿烂的笑在苏简安的脸上绽开,闫队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动静,不约而同的从房间出来,“哦哟”了一声,用所有能让她感到窘迫的词语调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