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半死状态,毫无反应,陆薄言突然抱住她的腰在她平坦的小|腹上蹭了蹭,“老婆,我有没有跟你求过婚?”
陆薄言并不全信,犹疑的看着她:“真的?”
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她灭了烟,接二连三的打呵欠,紧接着出现了非常难受的感觉。
她不知所措却又无所畏惧的样子,让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:“一只话筒而已,就算真的砸到我,也不至于让我负伤。但是你不一样。”
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掖好被子,趴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,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,抚上他的脸。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
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她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,坦然的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苏简安觉得有戏,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!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说得自然而然,“我开车经过家纺店,店里正好把新品挂出来,我刚好挑中了一套,哪里奇怪?”
以前苏亦承不知道除了苏简安,他还害怕失去什么。
苏简安因为不敢看他,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意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要走向陆薄言,闫队拦住她,“简安,你现在还不能和家里人接触。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