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 苏简安从来没有听过陆薄言这么虚弱的声音,盯着他看了一会,果断的让医生给他打点滴。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 苏简安一换好鞋就挣脱陆薄言的手跑出去,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球,陆薄言一出来就笑嘻嘻的朝着他的胸口砸过去。
果然,没说几句陆薄言就危险的斜了她一眼,她抿抿唇角,笑眯眯的回视他,紧接着就听见他低沉且充满警告的声音:“你故意的?” 苏简安放下碗勺,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能这样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 借着昏暗的灯光,苏简安很快找到了文件,刚拿出来,床那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苏简安前所未有的听话,“哦”了声一溜烟进了浴室。 苏简安说不感动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