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唐甜甜也有这么坚持自己想法的时候。
“简安,薄言的事情,我很抱歉,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,也可以哭出来。薄言是我的兄弟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异常低沉。
出来,她若不说,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
去唐家的路上,顾子墨给唐家打过了电话。
大手在身上暖了一会儿,他才缓缓摸在她的小腹处。
确实不合适,这不是人干的事儿。
说话的人脑袋上挨了一个爆栗。
屋内,威尔斯瘫坐在椅子上,他的身边倒着一堆酒瓶子,现在他手上还拎着一瓶酒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敲门进入病房时,看到夏女士和唐爸爸也在。
威尔斯伸手解开她的衣扣,唐甜甜的眼底闪过一点慌乱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倒希望他能更疯一点儿,中间千万不要恢复正常。我现在很期待看到他的死状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。
唐甜甜紧紧抱住威尔斯,带着哭音,“我以为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是,阿姨。”
威尔斯手边放着倒好的香槟,他没有动,而是抬头缓缓地看向顾子墨。
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因为这种哭声实在太过钻心,太过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