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。”他淡声应允。
“司俊风,你再这么说话,我不理你了。”
纪露露抬头,死死盯住司俊风。
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嗬,他察觉得还挺快。
这时,审讯室的门被敲开,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“人之常情,”白唐不以为然,“但除此之外,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,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
“你没想到吧,再跟我见面,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。”祁雪纯坐下来,与她面对面。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一个小时后,测试结束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,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,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
第二天,程申儿刚到公司,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