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 陆薄言已经起身:“今天公司会有很多事情,我要早点去上班。”
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 “好了。”江少恺拎起苏简安的包递给她,“你先下班吧。作案手法那么刁钻的凶犯我们都找得到,一个随处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迹的人,我们怎么可能找不着?”
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,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 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
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 路上她联系苏亦承,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。
苏简安脱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地毯上,不顾脚上的疼痛跑着扑到床上,拆开第一个礼物盒。 她放心的松了口气,起身进了浴室洗漱,因为这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她穿了一件陆薄言的浴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