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没有验收,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,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闻言,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。
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,她不信自己会输给祁雪纯。
“谁邀请了你?”祁雪纯追问。
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?”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她有预感,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所以,当有人告诉他们,司家的准儿媳想见一见他们时,他们立即就答应了。
她可以确定,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拉下头套,她发现自己置身山林的一间破木屋中。
“这个还要吗?”保洁员走出厨房,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。
但是,“学校对参与这件事的女生都做了停学处理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你收拾一下,这段时间还是住到我家里吧。”
大小姐一愣,立即满脸愤怒,“你想什么呢!”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,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“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,过来看看她。”祁雪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