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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机电话是公司内线，用于工作相关的问题交流。
她心头一惊，思绪转得飞快，这时候她如果遮遮掩掩，会不会引起程子同怀疑？
MD，程奕鸣又带人找回来了。
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符太太曾经改换装扮去过一个地方，她改换装扮不是为了躲监控，而是为了能进去这个地方。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，也许和车祸的发生有关系。”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嗯，这是什么情况？
刚到台阶上，就见他开车疾速冲出了花园，急切得好像想要马上赶到民政局似的。
她还能说什么呢，只能希望他的计划顺利了。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
“为什么啊？”她不明白。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程子同蹲下来，伸手摘下她的游泳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