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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在怪我吗？”于思睿眼里泛起泪光，“这些年我虽然人在国外，但我经常想起你对我的好，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……”
程奕鸣摁灭了烟头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，转身一步步朝严妍走近。
严妈哼声，“我想用钱直接跟你开口不就行了？”
“你拜托我的事，会有什么难处？”吴瑞安轻笑，“相反我感到很高兴，只是很可惜，我今天在外出差，没法过来。”
“你放心，程总一定有办法让他们交待的。”这是李婶的安慰声。
她的眼眶里有泪光在闪烁。
老板挂着相机满游乐场的给人照相，要照片的就给钱，特别漂亮的就洗出来贴在墙上当招牌。
生日会比她想象中更加热闹。
“我没有力气了。”严妍淡声回答，眼里全是疲惫。
忽然，车前多了一道身影。
“北欧设计师莱瑞最新的作品，”程奕鸣临时接个工作电话，店员带着严妍去看礼服，“全世界仅此一件，正好适合严小姐你的尺码。”
严妍：……
“没有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程奕鸣略微点头，“我会留在这里，她什么时候愿意见我，都可以。”
程奕鸣朝她看来，唇角勾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