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祁雪川不明白。
农场里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,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,也没有人会来救他。
“司俊风,我真没别的意思,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,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,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,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!”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,”她照实说,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,如果真牵连到的,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“嗯,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。”
“妈,我跟您单独谈谈吧。”她说。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,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,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
少年不悦的将她放下。
祁雪纯:……
十分钟后,穆司爵便回了电话。
他真能不管说什么,都扯到这个话题上来。
他明白了,“你还是想放他一马。”
助手点头,继而面露难色:“校长,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这时祁妈收到一条消息,她认真的看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老三,有一家名叫蓝布鲁的餐厅,是不是很高档?”
“但想让司俊风垮,没那么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