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,“有差?” 说完,康瑞城“嘭!”一声把水杯放到桌子上,水花四溅。
“为什么不信?”陆薄言的视线往下移,最后停在锁骨下方的某处,接着说,“我解释得很认真。” 进了病房,护士很快就安排好唐玉兰的一切。
第二天,穆司爵睁开眼睛的时候,许佑宁已经洗漱好换好衣服了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我以为你会害怕。”
刘医生说过,因为她脑内的血块,哪怕只差了一分钟,她的检查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。 “这个,许小姐没有详细说过。”刘医生说,“我只知道,她大概在一年前出过一场车祸,血块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。”
康瑞城怕泄露唐玉兰的位置,只好妥协,没有真的在唐玉兰身上弄出伤口,只是让人伪造了唐玉兰一只手血迹斑斑的假象。 可是,许佑宁真正应该恨的人,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