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想要跟过去，却被程奕鸣叫住。季森卓把门关好，正儿八经来到办公桌前坐下，面对符媛儿：“你生气，是因为程子同设局，还是因为我帮着他设局？”

程子同对着门口冷眼一甩：“还看什么热闹？还不报警？把女人带走？”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妈，您别担心，您都把最宝贵的女儿嫁给他了，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！”

当时的实习生里就属她最优秀，理所当然的转正。她收心安安稳稳拍戏，也算是过了半个月的安宁日子，但他忽然又出现在剧组。

“你想得到的……你得到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“我怎么……”她想反问，话的另一半被吞入了他的唇中。

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认识他这么久，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严妍忽然想到他和朱晴晴忽然离开了办公室，别是“办事”去了吧，她这时候打电话，当然是没人接了。严妍想了想，“明天我有通告吗？我怎么记得明天我有个约，已经将通告推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