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“谁？”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，对镇民们来说，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。

阿斯已经组织人手拉上了警戒线，通知消防部门铺设软垫，防止有人坠楼。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司俊风略微浏览片刻，心思完全不再这上面，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，还没有查明白？”他问。司俊风几步走到她面前，低头凑近她的脸，“祁雪纯，”他的唇角勾起淡薄讥笑，“我赌你会回去的。”

她借机垂眸离去。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

祁雪纯明白。秘书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