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，看见稀薄的晨光，还有透过晨光看着他的妈妈。

聊了一会儿，穆司爵让许佑宁过来。

但这一次情况突变，没有预兆，没有过程，只有一个明确的结果。

许佑宁想解释什么，话到嘴边，又觉得那些话十分苍白无力。

穆司爵假装什么都不知道，问：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
“忙什么？”

睡得早，第二天，许佑宁醒得也很早。

“当然是帮忙对付康瑞城啊。”许佑宁对自己自信满满，“不要忘了，我是最了解康瑞城的人，我完全帮得上忙。”

穆司爵见许佑宁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，以为她是没明白他的话，挑了挑眉：“我的话，很难听懂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哭笑不得的看着念念，“念念，一有男孩子喜欢相宜，你就要去打人家吗？”

“噔……”

宋季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穆司爵，寻思了半晌，挤出来一句：“还好，你们已经有念念了。”

念念不怎么会刷牙，许佑宁则是完全不会帮小孩子刷牙，两个人磕磕绊绊。

穆司爵很快注意到许佑宁表情不对劲，问她怎么了。

念念对站军姿还是颇为忌惮的。这次可以逃过一劫，想不高兴都难。

许佑宁和小家伙们约定好，车子也停下来，司机回过头说：“佑宁姐，到幼儿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