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示意跟在身后的秘书，秘书会意，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到了女孩面前。

“就算你只是享受过，这个印记是永远也消不掉的。”他眼底的愤怒更深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“因为她除了爱他，也要爱自己。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，是不会吸引到别人来爱她的。”

女孩的声音很童稚，但听着不像故意的，更像是天生如此。

但她为什么想着要退路呢？

男孩忙着抓蚂蚱呢，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瞟了一眼，“是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目光里饱含深情。

符媛儿脑子里的灯在闪烁。

符媛儿离开了露台。

上车后她给于靖杰打电话，提前去剧组得告诉他一声，否则今晚上她不回去，误会越闹越大。
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拿起装茶的杯子暖手。

“凭直觉。”

高寒点头，“于先生，你好。”

“牛旗旗，我同情你，也鄙视你，你把自己困住了，却想所有人给你陪葬。”

破碎的一角，似乎渐渐在愈合。

渐渐的，她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，一股熟悉的香味幽幽传来，怎么跟程子同身上的香味有点相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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