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 她准备再过半分钟,装着悠悠醒来。
话音未落,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,她的柔唇被他毫不客气的攫获。 说着,她讥笑一声,“不过你是不会理解的,你除了给你那个穷男友倒贴,还会干些什么?”
丢脸丢大发了! “她敢咬我,我们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吗!”女生愤怒的捶桌,“我从小到大,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,她竟然敢咬我!”
“跟你没关系,”祁雪纯轻哼,“没人推我,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,我也不会受伤。” “当时她差点被车撞,多亏司俊风及时拉住了她。她只是受了点轻伤,还没司俊风受伤重。”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 可笑,他还真会甩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