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
可是,没有人离职,甚至没有人提一句离职的事,他们对工作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热情。
闫队一声令下,“嘭”的一声,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:“都别动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无言,陆薄言最后那句……是夸她还是损她呢?
苏简安艰难的呜咽了一声,不知道是窒息的讯号还是在求饶。
如果他一直相信苏简安,这段时间就不会不去找她。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陆薄言把满满一碗米饭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吃完。”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穿过700米长闹中取静的林荫道,苏简安意犹未尽的往西段的商业街走去,边说:“我更不想回去了。”
“怎么相信啊?她没有任何经验,年纪又这么轻,我看合作方更不会相信她。”
司机把俩人送到目的地,餐厅里人是满的,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喝早茶。
“就因为早上的事情?”陆薄言不可置信。
“陆太太?”男人紧蹙的眉目舒展开,歉然道,“非常抱歉,我以为你是……”
说到最后,陆薄言只是不停的道歉。
他匆忙走过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