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
闻言，女人一怔，原本楚楚可怜的脸随即变得凶狠：“不是你是谁！只有你进去过！你不承认，分明就是想偷我的戒指！”
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？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
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，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
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？

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
她双手恭敬的奉上一杯茶：“司总，请用。”
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
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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